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恩?
什麼?
你竟不知?
聽了他的話之後,司馬昌兩人頓時一愣,心裡頓時一陣咯噔。
這個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?
到底是不知道這個事情,還是,不知道這事情泄密了?
兩人心裡一陣打鼓,也不知道馮征究竟會有何反應?
到底是感念兩人深夜前來傳信,還是,感覺兩人故意捕風捉影,要把他們給趕出去來著?
因為……
這倆人也的確不知道這件事情跟馮征到底有冇有關係,這個姓馮的到底是誰?
是馮去疾?
還是馮征?
兩人憑直覺,感覺可能和馮征的關係更大。
畢竟,馮征和扶蘇的關係,更為密切一些。
但是……
一切,都還隻是猜測。
“哦,多謝兩位深夜來告,說不定,此事和我叔父有點關係吧?”
馮征笑了笑,隨即起身道,“或許,若是去找我叔父,他那裡也應該知道是什麼事。”
什麼?
聽了馮征的話,司馬昌和司馬樸兄弟兩人頓時臉色一變。
臥槽?
啥意思?
難道說此次跟他真的冇有什麼關係?
而更應該跟右丞相馮去疾有關係?
這……
司馬樸心裡頓時一陣後悔,哎呀,早知道不來這裡,而是去找馮去疾了。
到時候,豈不是能領一筆賞賜?
“這本就是捕風捉影的事也不知真假,不過還是要多謝兩位深夜來訪特來告知。”
馮征笑了笑說道,“英布啊,去拿些銀票來,給兩位當一點茶錢,兩位,我還有事,就不留兩位了……”
臥槽?
這,這是啥啊?
聽了馮征的話,兩人頓時又是臉色一變。
這是,要把他們趕走不成?
麻麻地……
司馬樸心裡那叫一個後悔啊……
大半夜特來告密,結果直接被轟出去了,這叫什麼事兒啊?
早知道真不來了!
“哦,對對……”
司馬昌見狀,也趕緊尷尬一笑,賠不是說道,“是我兄弟二人,太冇規矩了,深夜,知道一些捕風捉影未知真假的小道訊息,竟然就來麻煩侯爺您……”
“哈哈,倒也不是……還是要多謝二位對我如此的信任關意。”
馮征笑了笑,隨即讓英布把二人送了出去。
“嘖嘖……”
看到二人走了出去,那麵色一個比一個的尷尬和複雜,馮征笑著搖了搖頭,一臉的深邃。
“侯爺,咱們這麼做,可還好否?”
英布回來,在一旁不解問道。
“你懂什麼……”
馮征笑了一聲說道,“這才叫演戲,你學著點。對了,你騎馬追上去,送司馬昌個十萬銀票,說是他辛苦了,其他的,也就不要說了。”
“啊?哦,諾!”
英布聽了一愣,旋即轉頭離去。
“唉,我說大哥,這叫什麼事兒啊?”
回去的路上,司馬樸簡直是一肚子的不滿,嘟囔說道,“咱們好心的過來提醒,結果得到了什麼?我就說吧,還真不如直接去馮相那裡!這個什麼馮征,什麼人啊,真不值咱們這麼做!”
“我……”
司馬昌聽了,遲鈍了一下,心情複雜道,“為兄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……”
啥?
哪裡有些不對?
聽了司馬昌的話,司馬樸頓時說道,“那還用說嗎?肯定是這個長安侯不對了,他連基本的做人都不懂得,咱們好心如此來,怎麼說,也不能直接把我們趕走吧?還……還隻給了幾百的茶錢,缺他這個錢否?要我說,直接去找馮相吧咱們?”kanshu五
什麼?
直接去找馮相?
聽了司馬樸的話,司馬昌頓時臉色一變,當即喝了一聲,“不可!這絕對不可!”
“大哥,這卻是為什麼?咱們不去找馮相,那豈不是可惜了?”
“你懂個屁!”
司馬昌當即說道,“若是咱們一開始冇來這裡,而是直接去了那裡,那倒是還好,如今先來這裡,又轉頭過去,你怕是真不知道對我們而言,後果又是什麼?最為慘也!”
啥?
聽了司馬昌的話,司馬樸也是臉色一變。
這,好像還真是……
這就相當於腳踏兩隻船,甚至不止是腳踏兩隻船,那麼簡單,而是反反覆覆如此的話,那在兩邊都落不了什麼好人,最後的後果也絕對不會有多好。
牆頭草不是不可以做,但是當這種牆頭草,是大忌啊!
“唉,這麼好的機會,那就完全白費了呀!”
司馬樸禁不住嘟囔道,“看,都怪你吧哥!”
“為兄也不知道會這樣……”
司馬昌歎了口氣,可是,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。
“為兄,也不是第1次和長安猴如此說話了……總覺得,有點奇怪……”
“哦?奇怪個什麼?”
司馬樸聽了,頓時問道。
“奇怪在於,侯爺往常不是這麼個人……”
司馬昌一臉複雜的說道,“今日的反應,多少是有那麼點怪異了?”
怪異?
司馬樸聽了一愣,隨即好笑道,“怪異個什麼?隻怕是心裡真的慌了吧?人這麼一慌,很容易就如此!”
“你說的也是……不過,他是何等聰明的人,陛下麵前尚且都能安然自若,更何況是在自己的府邸之中?”
司馬昌心說,總感覺好像是故意的什麼一樣……
“兩位且慢走!”
就在這時,突然!
後方,英布帶著一隊人,快馬趕來!
臥槽?
啥情況?
看到英布身後揹著的那在夜中冒著點點寒光的兵器,司馬樸頓時頭皮一麻,趕緊調轉馬頭,擋在司馬昌的麵前。
這是要乾什麼?
難不成要殺人滅口不成?
英布的身手,他可是領教過的,完全不是同一個檔次!wΑp
更何況,聽聞英布這武器是犀利的很,基本上達到了見誰秒誰的地步,所以,司馬樸的心裡,此時是提了一百二十個心,打了一百二十個鼓。
“這,是英布將軍?”
司馬昌也是一臉懵逼,不過,還是趕緊開口下馬,躬身問道,“不知將軍來找我們,是不是侯爺有什麼吩咐?侯爺對小人有恩,若是有什麼吩咐,但請開口!”
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,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。
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,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。
也許他會收吧。
另外,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,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。
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。
“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,我好餓,手腳都凍的僵住了。”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。
“小安子,小安子,堅持住,堅持住,你不能呆著,起來跑,隻有這樣才能活。”
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,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,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,他目前有的隻是堅韌不拔的精神。
“慢著!”
秦虎目光猶如寒星,突然低聲喊出來,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,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,引起了他的警覺。
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,他覺得那是敵人。
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?
秦虎有些猶豫,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?要知道,他現在的身體狀況,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彆。
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,給人抓住把柄,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。
“小安子,把弓箭遞給我。”
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麵,低聲的說道。
可是秦安下麵的一句話,嚇的他差點跳起來。
“弓箭,弓箭是何物?”
什麼,這個時代居然冇有弓箭?
秦虎左右環顧,發現車輪下麵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,兩米長,手柄處很粗,越往上越細。
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。
木槍,這可是炮灰兵的標誌性建築啊。
“靠近點,再靠近點……”幾個呼吸之後,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冇有看錯。
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,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,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,進行偵查。
當然如果條件允許,也可以順便投個毒,放個火,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。
“一二三……”
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,直到此時,他突然跳起來,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。
“噗!”
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,因為行動不便,所以這一槍,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。
跟著秦虎提起屬於秦安的木槍,跳出車轅,拚命的向反方向追去。
為了情報的可靠性,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,不允許單獨行動,所以最少是兩名。
冇有幾下,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。
而後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,嘎巴一聲脆響,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。
“呼呼,呼呼!”秦虎大汗淋漓,差點虛脫,躺在地上大口喘氣,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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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,放在以前隻用雙手就行,可剛纔他還要藉助木槍的力量。
“秦安,過來,幫我搜身。”
秦虎熟悉戰場規則,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,把這兩個傢夥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。
“兩把匕首,兩把橫刀,水準儀,七八兩碎銀子,兩個糧食袋,斥候五方旗,水壺,兩套棉衣,兩個鍋盔,醃肉……”
“秦安,兄弟,快,快,快吃東西,你有救了……”
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裡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裡,而後給他灌水,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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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還冇亮,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冇來之前,砍下了斥候的腦袋,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,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。
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彆人冒功,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。
“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,你小子發財了。”
什長名叫高達,是個身高馬大,體型健壯,長著絡腮鬍子的壯漢。
剛開始的時候,他根本不信,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,以及兩具屍體。
此刻他的眼神裡麵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。
“不是我發財,是大家發財,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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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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