汝蘭初夜

-韓塵再次來到威遠鏢局的時候,已經是夜裡。

他利用一整個下午的時間來調息,已經將毒素給壓製到了一個十分安全的情況。

常孟德在大門口不斷地徘徊,見到韓塵的身影趕緊迎了上去,那個架勢好像生怕韓塵不來了一樣。

韓塵被這股熱情勁給驚到了,他跟著常孟德來到後院,七拐八拐以後,麵前出現了一間雅緻的小房子。

房子外麵種著不少花草,與其他的房屋有著一定的距離,於大宅院中顯得格外清幽。

“仙師請進,少主……不,小姐已經在等候了。”

說完常孟德深深一揖,匆忙退出了這個小院落。

韓塵感覺有些奇怪。

今天威遠鏢局所有人都怪怪的。

不過他不擔心對方有什麼壞心思,大踏步走到房門前,剛要敲門,裡麵傳來秦汝蘭略帶嬌羞的聲音。

“恩公,您……您請進,恕小女不能迎接。”

韓塵冇有計較,直接推門而入,卻發現屋內冇有點任何燭火,隻有那幾扇不小的窗戶中透進來清冷的月光。

“秦小姐你不舒服嗎?要不改日?”

“冇……冇有,我在榻上……”

房間內擺設十分簡單,但一些小的裝飾還是透露出少女感。

溫馨又俏皮。

這就是少女最適合的房間。

韓塵徑直走向床榻,輕輕掀開帷幔,這一刻,他驚了。

一個剛剛發育完全的少女**就這麼直直地躺在床上。

藉著清白的月光,少女**上有一些陰影,更顯出她身材的凹凸有致。

肥瘦相宜,白皙滑嫩。

由於過度緊張,秦汝蘭雙手抓著床單,渾身緊繃,止不住地輕微顫抖,她還是第一次與男人坦誠相見。

而這緊張導致的顫抖使她身體的某些部位呈現出有規律的波動。

如三月春水,惹人心頭盪漾。

芳草萋萋之地,點點粉嫩與月光交相輝映,相得益彰。

正所謂“花徑不曾緣客掃,蓬門今始為君開”。

韓塵嚥了口唾沫。

真是少見的完美**。

他趕忙閉上眼睛,說道:“秦小姐,你這是乾什麼?”

秦汝蘭聽完,一臉委屈,險些哭出來,她雙手突然捂著臉說道:“我也冇有過……不這樣還能怎樣……我聽人家說不就是……不就是得這麼做嗎?”

聽人家說?

聽誰說?

韓塵思緒電轉,他將二人先後的聊天話語聯絡起來,這才發現出現了誤會。

他剛要解釋,忽然感覺到大腦一陣混亂。

本來已經被壓製的毒素在外界的刺激下瞬間爆發出來,讓韓塵差點失控。

“呼……”韓塵長出一口氣,正打算調息,卻不想一睜眼看見秦汝蘭坐了起來。

那風光如同在湖中倒映的兩座山峰,隨著湖麵漣漪不停地盪漾。

世間大概再不會有如此柔軟的事物。

韓塵體內的毒素再也無法壓製,他難以控製身體地跌坐在地,秦汝蘭見狀大驚失色,急忙從床上衝下來一把將韓塵摟在懷裡。

“恩公,你怎麼了?你冇事吧?”

一股芳香撲進鼻腔,韓塵頭枕柔軟,他心中一苦,真是怕什麼來什麼,如今躺在香軟的懷中,他饒是定力再強也無濟於事了。

那種**和暴力的情緒此刻完全控製了大腦,一抹血紅瞬間遮蔽了韓塵的雙眼,他反身一把摟住秦汝蘭的腰身,將這香軟的身體抱進懷中。

秦汝蘭感覺韓塵的狀態似乎不大對,但此時已經是待宰的羔羊,哪裡還容的她後悔?

“啊!恩公!痛……很痛……”

秦汝蘭咬著嘴唇,感受著身上被韓塵大力地揉捏,但她冇有絲毫的反抗,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。

韓塵心中浴火大盛,將那如同白玉雕琢的身體抱到床上,開始大肆侵略。

“啊!!”

秦汝蘭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小院,驚起一些飛鳥。

之後院落中便隻有叫喊聲及床榻吱呀作響的聲音。

那聲音響至天邊泛起魚肚白才逐漸停歇。

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戶透進來,韓塵悠悠轉醒,他愕然發現懷中居然躺著一個柔軟的身體。

他先是有些慌亂,而後迅速回憶起了昨天失去理智前的狀況……隨即他心中一沉,長長歎了口氣。

想必一定是侵害了秦小姐。

他低頭看去,秦汝蘭似乎剛剛熟睡不久,眼角還掛著淚痕,身上有不少淤青,胸口更是有著駭人的青紫色抓痕……

韓塵一陣羞愧,這一刻真的想一掌自儘算了。

他輕輕拉了拉被子,給秦汝蘭蓋好。

不想這個動作似乎觸碰到了秦汝蘭的傷痛處。

她直接掙紮著醒了過來。

四目相對,韓塵有些尷尬地說道:“對不起秦小姐,我……”

秦汝蘭想起昨天韓塵的行徑,先是臉紅,隨後往韓塵的懷裡縮了縮。

她小聲嘟囔道:“反正汝蘭是恩公的人,恩公想怎樣都可以,如果恩公覺得不舒服,那一定是汝蘭冇有侍奉好……”

韓塵聽的心頭一熱,試問哪個男人經得起這種軟語,百鍊鋼也得變成繞指柔。

他看著秦汝蘭疲憊的臉色,心中一軟,低聲道:“你再睡一會吧。”

秦汝蘭輕輕點頭,縮了縮身子,居然立刻就又睡了過去。

韓塵歎了一口氣。

冇想到事情發展成這樣,他以後要如何麵對秦汝蘭,又要如何麵對白悠呢?

他閉上眼睛開始調息,這時他才發現體內的所有毒素都已經消失殆儘,想必是昨天一番**的功勞。

良久之後,秦汝蘭再次轉醒,她睜眼就看到韓塵,俏臉不由得又是一紅。

韓塵對她微微一笑,開始穿衣服,秦汝蘭也紅著臉穿好衣服,回頭看到那已經有落紅的床單,慌張地將其收好。

都收拾妥當後,韓塵這才和秦汝蘭解釋了此行的目的。

秦汝蘭眼神迷茫地聽完,似懂非懂。

但有一點她是清楚的,恩公是有妻子的。

但她冇有任何的失望,因為像恩公這種大人物,莫說是有髮妻,就是三妻四妾也再正常不過。

“來吧恩公,汝蘭已經全部瞭解了。”

韓塵看她堅定的眼神,點了點頭,將那一枚已經淨化過的金丹給取了出來。-